毕竟秦家可不是谁都惹得起的。
有人回,声音很大,生怕秦酥听不到似的——
“我看不至于,秦家小公主像是没那个心思跟你计较这个,季家那位可是真的伤了她的心了吧。”
“你们的意思是秦家这位和白雪苋一样,对季小少爷单相思啊?”
“嘘,小点声吧!”
“”
秦酥再想听,声音已经小到听不见。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触,秦酥脚下一顿,在原地停了一会儿。
此刻恰好一个侍应生从身旁经过。
秦酥淡然扫了他一眼,没说话,直接抬手从他托盘里拿走那瓶红酒和一个红酒杯。
而后她拎着酒杯和红酒瓶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走,背影决绝又冷酷。
像是她压抑许久的另一个灵魂忽然占据身体,她不再是别人一眼就能看透的乖乖女,而成为了一个叛逆自我的坏女孩儿。
侍应生呆立原地,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
秦酥出了大厅,顺着一条蜿蜒的古色走廊走了许久,她讨厌的那股喧嚣终于离她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