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被他威胁到最后,只告诉他,白露是他之前的助理,已经离职了。
秦鹤生对冯年之前的助理印象不怎么深,应该是在他来公司没多久就走了。只记得是安安静静的一个女生,没什么存在感。
他以为再怎么样,现在肯定是过去式了,今天不过是闲来无事拿来过一下嘴瘾。没想到有意外之喜,他简直要笑出声。
“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对不对?”
“求我,求我,我就告诉你。”
冯年推开他贴多来的身子,站起来,招手服务员,直接结账走人。他发现自从秦鹤生跟朱雨薇和好之后,就越来越八婆。
冯年这个样子在秦鹤生看来,就是四个字,落荒而逃。
人本来都抬脚离开座位了,又转身回来,拿手机点他:“我再说一遍,我跟黄梓只是合作的关系,她没跟过我,不存在掰不掰。不知道别瞎说。”
秦鹤背靠着椅子上,欣赏着他明显有点气急败坏的背影。
这个白露到底是何方神圣,谁能来满足一下他快要爆炸的好奇心。
冯年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洗了个澡又去酒柜拿了瓶酒,白露近些天出现的频率太高。
其实对于他和白露的那段关系,他想他是享受的。她带给过他从没有经历过的感受。
只要她在家里过夜,第二天早晨她就会起来做饭,有时候是粥,有时候是她在家里包好带过来的馄饨,时间来不及的时候就简单点的麦片面包,他破天荒的会觉得两个人坐在餐桌上一块儿吃饭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以至于他可以忍受接下来一整天干不完的工作和和碍他眼的人。
晚上的时候,她会窝在他怀里睡去,他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她会轻轻拍打着他的肩膀,在她轻声哼着的走调的催眠曲中睡过去,虽然他完全不知道她在唱什么,他可以确定她没有一句是在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