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天劳心劳力的,天天在那家公司的技术部泡着,回酒店就和他打电话然后睡觉,哪有精力再去看那个。
“还没有。”程岁宁其实是有点好奇的,但小姑娘太纯了,从前的日子都在按部就班的好好学习。这种东西,只想了个开头,耳朵脸颊脖子都红起来。
周温宴喉结滚了滚,手心被小姑娘指尖划着痒得发躁。
余光忽然看见车外的那个去而复返的人,他敛下眼底的其他情绪,伸手捏了捏小姑娘的后颈。
程岁宁以为这是他态度放软的信号,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在感冒了,仰起头,凑他近了点,“你以前也这么容易吃醋和生气吗?”
他没否认,在她后颈的那个手慢慢往下,“以前没人会这么对我。”
程岁宁哦了声。
突然,副驾驶的座位被放得更低了。
她身体没防备,猛一下往后,下意识伸手去搂周温宴的脖子。
视觉上看起来,像是他被程岁宁主动拉下去的,车外的人震惊停下脚步。
下一秒。
他说:“口罩摘下来。”
“真的好严重,我吃药一直没好。”
周温宴被她呼吸打的心里烦躁,“传染给我就好了。”
“不要。”
他的两只手都移到她腰上,托着她的腰和他靠更紧,她在他脖子上的手不好拿开去推他。
“周温宴。”程岁宁只能叫他。
他随口嗯了声,手掌却贴进去,程岁宁僵住不动了,眼眸里水光更明显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