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庭越的电话来的挺突然的,他语气很急,直接就说:“能我个忙吗?”
程岁宁那是在公司门口,正往地铁口走,脚步一顿,“什么忙?”
“林晚雪她在派出所,你能帮我去接她下,然后安慰下她吗?”陈庭越的车现在就停在那个派出所门口。他今天路过林晚雪的面包店,本来准备只悄悄呆一会儿,但没几分钟,就看见她被她丈夫扯出来,在路边当着行人就打了她一巴掌。
围观的人挺多的,她头发被男人拽着,表情很痛苦。陈庭越下意识就想下车就拦住,但警察比他的动作快。应该是之前在店里就已经闹得很凶了,林晚雪脸上能看出来伤。
他跟着警车来到派出所,看着她丈夫情绪暴躁的指着林晚雪说:“我就打她怎么了,我打我老婆,不行吗?”
林晚雪低着头,本来绑着的低马尾已经变得凌乱,寒风里楚楚可怜的,好像风一刮就能倒。
陈庭越在车里坐着心急如焚,又怕自己出现不方便,想来想去只有程岁宁最合适。
程岁宁立刻答应了,公司地址离这里不算远,还有地铁可以直达。
她到的时候,陈庭越还在车里,看见她冲她有些勉强的笑了下。
程岁宁在心里叹了口气,推开派出所的门。在办案区看到了坐在一旁,被女警察安抚的林晚雪。她其实有些为难,在林晚雪的认知里,她是不认识自己,甚至或许连陈庭越都不算熟悉。
就在她为难的这一两秒里,身后派出所的大门又被推开。周温宴走进来,他今天穿得很正式黑色大衣里面是黑色的西装,衬衫扣子直到最上面一颗都被扣紧,条纹领带在上面十分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