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甜藕。”程岁宁捏着筷子,有些局促的随意说了一道。
老太太笑笑,“我也喜欢。”
然后老太太看见程岁宁旁边的周温宴,他拿着程岁宁的碗帮她装了一碗酒酿圆子,似乎怕她脸皮薄,“吃不完我吃,不用怕什么。”
程岁宁眨了眨眼睛,一抬眸又撞进老太太的目光里。
“他是不是不太好相处?”老太太忽然问。
程岁宁差点被酒酿圆子呛到,“没…没有啊。”
老太太一副我都知道的表情,“我们家孩子少,他出生时候众心捧月的,都被宠坏了。他要是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就直接说,不用太给他面子。”
程岁宁愣愣点了下头。
“他这人坏毛病可多了,从小就讨人厌。”老太太继续说。
讨人厌吗?
程岁宁总觉得她说得和她认识的周温宴不是一个人。
一顿饭吃完,老太太说了一个席时间的周温宴坏话,最后还教了个五个字的至理名言——“男人不能宠。”
程岁宁听得一顿一顿的,身后有人伸手,揽住她的腰都没意识到。
“被教坏什么了?”周温宴另一只手搂着她脖颈,低头蹭了蹭她脸颊,亲了她一下。
他刚刚外公喝了点酒,唇齿鼻息间都是酒意,声音也变得慵懒沙哑。
程岁宁摇摇头,余光看见外公外婆在旁边笑。她眨了眨眼睛,有点害羞,但还是转身手摸了下他脸颊,“醉了吗?”
他眸光有点散,点点头,“好像有点。”
两个老人本来想留他们住下来的,但又怕程岁不自在,又叫来司机送他们回去。快离开时,老太太拿来一个很厚的红包和一个首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