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他们来到大门外,就见叶文轩小脸通红,气呼呼道:“你可真不是个东西,竟还有脸上门,你走。”说着他伸手去推段景章。他才多大力气,段景章纹丝不动,小孩儿就踩他脚面,小拳头往他身上打。
赵氏扶额,老爷说的对,还是赶紧送书院吧,在这么下去叶家非出个撒泼打滚的“泼妇”不可,她赶紧过去把儿子拉过来。
“先生、师母!”见人出来,段景章拱手一躬到底。
赵氏闪开身,冷哼道:“可别这么叫,我们当不起。”
说起段景章与叶成雍俩人其实并不是师徒,早年二人偶然相识,那时段景章刚考过秀才,叶成雍欣赏他的为人和才华,便指点过一二,段景章就以先生称呼叶成雍,所以才有了这么多年亦师亦友的关系。
“不知状元郎今日登门有何贵干?”
段景章苦笑,“景章特来请罪。”他一撩衣摆双膝跪地,赵氏吓了一跳,“你、你这是做什么?”赵氏不知所措地看他夫君。
叶成雍上前两步正色道:“这是何意?你这般做派是要陷我叶成雍于不义吗?”
此时巷子里除了隔壁那户人家门外站着两个门神一样的男人再无旁人,但附近几家大门都悄悄开了条缝,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段景章两手着一拜,“学生不敢。”而后站起身,低着头站在叶成雍面前,态度很是恭敬,“是景章不仁不义、言而无信,要怪只怪我段景章攀权附贵,一切都是景章的错。叶姑娘因我受屈,景章难辞其咎,我……”
“哼,段公子倒是有自知之明,你是什么人与我并无关系,我也没委屈,只是你找上门欺负我弟弟是为哪般?”金荷一身浅绿春衫从院中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