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事还没过去呢,沈时舟叹气,捏捏她圆润的手指,“她已经回家去了,不出意外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京城,我哪里去找人。”他抬手刮了一下金荷的鼻子,“小醋包,都跟你说了我们没有关系,这都多久了还在气。”
金荷勾了勾嘴角,忍着没有露出笑,嘟囔道:“你什么都没说。”
沈时舟既没有给她承诺,也没有给她解释,只是让她等,她天天都在等,等一个结果,这半个月来她过得忐忑不安。就连赵氏要给她相看人家都被她推脱了。
“抱歉,是我太忙了。”沈时舟两腿跨在梯子上有些不舒服,他晃晃金荷的手,“过来给我涂药吧,真的挺疼的。”
他没对亲爹下死手,信国侯可是没对他客气,专对着他脸招呼。见他这副惨样,金荷哪里还能拒绝。
她小心地给他脸上涂药,“侯爷待你不好吗?”
“也还行。”沈时舟淡淡道,平心而论父亲对他并没有多坏,大多数是自己不听他的话。
金荷气呼呼道:“哪个亲爹这么打儿子?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打坏了可怎么办?”
沈时舟:“……”所以她不是怪父亲打了他,而是打了这张脸吧。
金荷轻轻吹了吹沈时舟脸上的伤,仿佛她吹一吹,他的疼就能减轻似的。
两人离的很近,近到沈时舟能闻到她身上的香,看到她眼中自己的倒影。
“我们成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