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沈时舟现在没有官职、离开侯府,也是个家产颇丰的富人,别的不说,就前几日去的庄子每年产出就不知道有多少。
金荷懒得跟他闲扯,“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难得有清闲日子,自然是好好养伤。”沈世子抓起膝上的小手,一根一根数着,“接送你上下学,休沐出去散散心,下次咱们偷偷去,不带小屁孩。”
“你若是伤心或是气愤,哭一哭也没什么,我不会笑话你的。”金荷善解人意地给出建议。
沈时舟忍笑,“你以为我是你,动不动就哭鼻子。不管是世子之位还是主帅之位都是我主动让出去的,我自有主张,你不要瞎想。”
见他没有伤心,也不悲愤,心情似乎还不错,金荷也不在多说,她自知自己不够聪明,帮不上什么忙。
他那个差事,面上看着风光却处处都有危险,自打她到京城就见他受了两次伤,不做也罢。至于侯府承爵,虽然有些可惜,但只要沈时舟不在意,她便不在乎。
沈时舟突遭变故不能瞒着父亲,即便瞒着用不了多久也会知道。叶成雍听后眉头皱得老高,“怎地如此突然。”信国侯当真如此无情?
赵氏听后颤抖着问:“侯府世子就这么没了?”
金荷无奈:“侯府世子还在,只不过换了人。”
“哎呀,怎么搞的?”赵氏一想到让沈世子帮扶夫君和一双儿女的希望落空,心疼的直拍大腿,前几日不还好好的吗?这才几天怎么就什么都不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