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新?”我嘟囔了一声,努力在模糊的记忆里回想着这个名字。
许目远把老板端上来的茄子放进我的碗里后,把空盘子堆了起来,又给我倒了半杯橙汁,“就瘦瘦小小的那个,你说他贼眉鼠眼,看上去不太像好人。”
“我是这么形容的?”
“对啊。”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确实有了那么点印象。
他的那帮子朋友就没一个靠谱的,许目远跟他们比都算难得的正经人了。
“一晃大家都要结婚了呢,时间也太快了吧。”
时间是个过在其中觉得冗长,回过头来想不过弹指一挥间的东西。
明明昨日还在课间的走廊上嬉笑打闹,今日却已物是人非。
“可不是么,你都这么大了。”许目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冷不丁来了一句。
我:“什么叫我都这么大了,会不会说话??”
许目远:“都要奔三了,难道不是吗??”
我:“你闭嘴,谁要奔三?你奔三,你全家都奔三,我永远十八ok???”
许目远无奈地看着凶神恶煞的我,妥协让了步:“对对对,你永远十八!”
吃完,我俩并肩走在回小区的路上。
到这个点,白天的燥热总算褪去了些,拂面的晚风带着丝丝清凉。
“话说咱们那儿结婚份子钱要给多少来着?同学间的话。”
我常年在国外,即便有朋友结婚,不能来参加婚礼大家也不好意思在微信上找我要份子钱,还真不清楚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