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行人哪里听得出什么错音或者感情丰满,他们只管你有没有停下来。
正在练的曲子当然手生,我又傻,一弹错就从上个小结重新开始,往往大家都会报以我尴尬却不失礼貌的微笑,最后来句:“弹得不错!”
后来我终于学聪明了,管他谁来,统一曲目。
钢琴就是理查德克莱德曼三部曲:《梦中的婚礼》,《童年的回忆》,《水边的阿狄丽娜》。
古筝就是:《渔舟唱晚》,《高山流水》。
叫好又叫座,实现了我,我爸妈,亲戚的三赢。
“你要听啥来着??”
许目远刚才的那一串“噔”我是真的没听出来是个啥。
“就是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啊!”
“????”
听了有个五六遍,我终于知道他“噔”的是什么了:《幻想即兴曲》。
好家伙,肖邦听了许目远的“噔”都得揭棺而起。
“这个我真的不太记得了”
曲子本身不记得多少了,当年被左右手四对三支配的恐惧倒是历历在目。
我把手放到琴键上,试了试,只能靠着肌肉记忆勉强弹了最开头的部分。
挣扎着尝试了几次后,我还是放弃了,放飞自我,随便弹了几首。
塞尔达,加勒比海盗,权力游戏啥的,许目远也耳熟能详,突然我来了个不同的,就发生了如下的对话。
许目远:“这啥?”
我:“《恋与制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