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许目远从前一直在这块儿的几个网吧上网,里面的构造我都一清二楚。

那时候我不玩lol,看也看不懂,就坐在旁边瞅着屏幕上的小人花花绿绿放技能。

他每每都是打完手上这局旁边人再怎么喊都绝对不开下一把了,还让周围的人别抽烟了。

狐朋狗友们总是骂骂咧咧,该是看我很不顺眼了。

其实他不让我在网吧里等,说他打完马上下来,是我好奇想上去看看的。

“你算过没有?你给网吧贡献了多少业绩?”我指着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招牌闪瞎人眼的许目远的“第二个家”问。

许目远顺着我指的地方看过去,盘算着说:“不知道,网费加上杂七杂八点的吃的,饮料,应该不少吧。”

“你通宵完还能去打麻将的。”

“毕竟年轻啊,不过那时候日子过得真是开心。”

和我喜欢多愁善感不同,他向来不是会感叹的人,没心没肺,好像也没啥烦恼。

我送了一块藕片进嘴里后疑惑地问:“你现在不开心吗?”

许目远侧过头看向我,我嘴里吧唧吧唧嚼得正起劲,藕片很脆,还发出了“嘎吱”的声响。

等我嚼完,他笑着又把吸管放到了我嘴边然后说:“现在也开心。”

我吸了一口歪着脑袋疑惑地望着他,“既然现在也开心,感叹过去做什么。”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带着笑容把头转了回去。

大街上突然出现一个西装革履的帅哥,就算是夜晚,广大女性同胞雪亮的眼睛也是不会错过的。

四周投来的视线越来越扎眼,导致不顾形象胡吃海喝了一通的我只得把签子放回餐盒,擦了擦油光锃亮的嘴,注意起了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