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许目远的初识夹杂着些青春年少独有的窘迫与不安,绝对算不上完美,那一手肥皂搓了几遍都洗不掉的味道能够证明。
学生时代的感情大多是靠前后左右的座位关系去建立培养维持的,许目远之后坐到了我的旁边,故事随即开始了。
而谁又能想到十一年后,我还会喜欢着那个顾及我我弹钢琴不让我弯腰捡散落一地垃圾的少年呢。
折腾到傍晚,一天两顿都做饭实在太辛苦了,我和周亚楠便叫了外卖。
鉴于在她如此卖力安利的情况下我依旧无动于衷的愧疚,我主动提出请客。
但其实所谓安利,往往都是被安利的人内心毫无波动,而安利的人由于本命太好了,自己又把看过千百遍的物料看了一遍。
没有任何辞藻能形容和姐妹打开视频网站,选好了等下看啥,坐在沙发上刷着微博哈哈大笑,就等着门铃响飞奔着去接外卖,而明天依旧是休息日的那种无与伦比的快乐了。
快乐有很多很多种,诚然和许目远一起的时候我每分每秒都是欢呼雀跃的,与之相比此时我体会到的快乐也并没有说少了几分。
结论便是:有他没他,好像都一样啦。
许目远仿佛感受到了存亡的危机,时不时就要来刷一波存在感。尽管我隔老久想起来才会回复个一两句,然后立马失联没了下文,他还是孜孜不倦发着毫无营养的消息。
有时候他发一长段话我甚至只来得及扫一眼,敷衍一个表情后就把他忘记了,而他都是秒回。
不过我心底萌生的一丢丢愧疚马上就被欢乐沙雕视频冲淡了。
洗完澡和周亚楠钻进一个被窝了,我想起来去查了查钢笔,思考下还是觉得这玩意儿没啥实用价值,不如送套雷蛇的外设,再高端点就是外星人的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