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上大写着“尴尬”二字,却也知道此时解释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便狠狠瞪了许目远一眼从他怀里直起了身子。

“许目远,江语要喝你就让她喝呗,这玩意儿就跟饮料一样。”

“就是,江语在家的地位也太低了吧,被你这么管着。”

“你不喝酒不就是等下要开车送她回去吗?那她为什么不能喝?”

我撩起额间的刘海,无语凝噎。

我无比希望许目远能好歹澄清一下让我不至于如此尴尬。

结果他把重点放在了能不能让我喝酒上。

“你真的要喝?”他眯起眼睛看向我,开口问。

“我要喝!你烦不烦啊!”

“行吧,那只能喝一半。”说着,许目远竟然打开易拉罐,往桌上的空玻璃杯里倒了一半,然后才把罐子递给了我。

“??????”

我真的有种想杀人的冲动了。

他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啊?和他有什么关系啊?

我爸都不见得会这么管我,区区许目远凭什么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气得头顶冒火的我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和血吞,不耐烦地接过了他手上的酒罐子,重重往桌上一放,侧面表达了我的严重不满。

但折腾了半晌,好歹是能喝两口了。

桃子味的,是我喜欢的口味。

后来日白聊天不知道是谁把话题扯到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