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到熟悉的壁纸才意识到出了大问题。

因为我的解锁密码是许目远的生日。

学生时代,把喜欢的人的生日作为各种密码不是什么稀奇事,时间长了用着用着也就习惯那一串数字了。

在我心里他生日就跟家里早就停机的座机电话号码一样,作为密码的意义比本身的意义要大多了。

而且我是甭管什么地方,只要有密码都是同样一串数字的变种,前面加个大写a,后面加个小写b的。虽然安全性奇差无比,但耐不住方便好记啊。

我背脊顿时升起了一阵刺骨的凉意。

战战兢兢用眼角的余光偷瞄了一眼盯着我手机屏幕的许目远,表情没什么变化,估计是刚才输入得太快没瞧见,还好还好。

我在心底长舒了一口气。

我在相册里往前翻了好久,找到了校牌的照片,递给他看,感叹说:“你看看你高一进校的时候长这样啊!老天爷是不是对你太好了点??”

许目远似乎对我的审美不太认同,看了会儿照片,摸着下巴说:“没有吧,我感觉现在好多了,以前傻不拉几的。”

“哈哈哈哈哈,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傻不拉几的。大胆点,把以前去掉,你一直都傻不拉几的。”

“八年了吧,校牌你竟然还留着。”

“反正就在柜子里放着了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照片偶尔还能跟姐妹们分享一下。”

不止八年了,我那本钢琴自作曲集你不也留着么。

估计是我之前开玩笑说过要拿他的照片作为头像撩妹,许目远不放心地提醒我说:“你自己留着看就行,千万别拿去做坏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