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我仅存的理智还是告诉我不行,传统思想先不谈,我会无心工作的。
“想我了我随时过来就是。”
他虽这么说着,但我俩到过年前都忙得很,我不会任性到让他下班还来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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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恋爱脑仅仅持续了三天,降温后全身心投入了工作。我还是那个雷厉风行的我,周一到周四没有许目远好像日子也没啥区别的我。
周五晚上我基本都会过去,有时候他周末也得去公司我便一觉睡到大中午后起来看看书打打游戏。
那是快到过年的一个周四晚上,十点多,我下班回来和许目远打了电话,他说今天特别困,要早点睡,叮嘱我别弄到太晚后就说了晚安。
我准备去洗澡的时候以腹部向外延伸传来一阵剧痛,像是被一根水泥钢管从头到脚贯穿了一样。
我向来是个很能忍的人,国外看医生也麻烦,我至今也只在得流感的时候去过一次诊所,其余的时候能自己解决就都自力更生了。
但这个异常的疼痛感让我觉得还是得去下医院比较好。
我住的地方走个十来分钟就有医院,我想过要不要和许目远打电话,犹豫了一下后还是算了,他又不是医生,来了也只能送我去医院,那还不如自己去,况且这会儿他也该睡下了。
一直是一个人的话,遇上问题第一反应都是自己解决,因为没人可以依靠。然后你会发现,好像没什么问题是自己解决不了的。
我大学的某一年冬天,在家烧了热水,坐着一边看剧一边往杯子里倒,没注意滚烫的开水一点没进杯子全部倒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