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不懂规矩不知廉耻,邵庚黑着脸别过头:“男女有别,臣去外面找个侍女为君上换上。”
“不要!”她脆声喝住他的脚步,任性地在原地跳脚,“就要你,不然我不穿了!”
“那就请君上自己换上。”
她保持着双臂展开的姿势冷眼睇他:“我是君上,你别得寸进尺。”
“……”该威严的时候不威严,不该威严的时候摆主君架子。
老君上真是给他出了个巨大的难题。
邵庚数不清楚这几天第多少次叹气,他闭着眼艰难地将衣物一件件为她换上,温软的触感从指尖过电一层层传递到大脑,换完之后他抬手出神地看着这双罪恶的手,沉浸在愧疚与羞耻的低落情绪中。
一旁的这货被束缚了手脚,坐立不安地在榻上一会儿耸肩一会儿挽袖:“这什么东西,又糙又硬,咯死我了。”
邵庚有些无语,这可是东海鲛人织造的绡纱,是世间最轻薄柔软的布料,要是这能咯到她娇弱的皮肤,那她只适合在宫里裸奔。
罢了,别想这事儿,她真能裸奔。
他耐着性子温声道:“过两刻便习惯了,君上暂且忍忍。”
习惯个屁,她嘟囔着还想埋怨几句,邵庚面带着和善的微笑,眼疾手快地将大骨头塞她嘴里堵住了她的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