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三到邵庚身后怒道:“休得无礼!”

邵庚抬手道了句无碍,他不疾不徐地说:“往日哪怕是大军压城也没让狐族擒了狼王,怎么昨夜就如此轻易地闯入狼王府刺杀了她?”他微微一停顿,看向还瞪着他的柴琅,“三番五次屡行奇招打退狐族却从未抓到过狐王,昨日又如何潜入狐王府杀了狐王和狐公主?”

“仅仅是因为少了这两队儿戏似的精兵战力就促成了狐狼王之死?”他声音温厚有力。

两军喘着气倒在地上,听了这话不由思考了起来,心想似乎还真是这个道理。

“不是豺狼族,那我王和公主究竟是被谁杀了?”玲珑哽声急切地问道。

柴琅也心生疑惑:“难道是那狗日的鼬鼠族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邵庚不答,问起昨日的蹊跷:“昨日传来假消息的人可有线索?”

“回去就他娘的鸡飞狗跳了,哪有时间查那孙子的消息?”柴琅恨声。

玲珑看了一眼柴琅,道是情况与豺狼族相同。

邵玉搬了方才邵庚坐过的椅子到窗前,百无聊赖地在窗户上支颐瞧他们。

“那就现在问问呗,反正你们两族的人几乎不都在这儿了么,趁还没死完,或许还有点有用的消息。”

邵庚有些惊讶地侧目瞧她,他俯身好好地瞧了这货一番,疑心她这是被人夺了舍,竟还能坐在这儿正儿八经地出起主意来了。

她斜了他一眼,嘟着嘴问了句干嘛。邵庚鼓励地看着她:“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