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很少有事能困住邵庚,邵玉更好奇了,歪头:“嗯?”
邵庚展颜轻笑,神情调侃居多:“君上若是一直不修术法,应当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况且鸣沙乃鬼族,并非人界之人,君上杀了他也没什么要紧,顶多是鬼族的人会来报仇罢了。”
“看来这是天道的选择,以后你也省事儿了,不必再教我术法了,”邵玉满脸轻松,无所谓地说道,“有你在,我才不怕他们。”
“胡说什么呢。”邵庚忍俊不禁地点了点她的额头。她吃痛地怒瞪邵庚,不过眼中不见怒色,只有满满的笑意。
凤三缩在凤一身后,与凤七疑惑地对视一眼:怎么右使和君上突然就这么亲昵了?
难道他们在国师府里悄悄地发生了什么他们没看见的事?
凤三和凤七有些遗憾地同时叹了口气,凤一拿剑挨个儿戳了他们两个一人一下,悄声道:“想什么呢。”
凤三对着前面打情骂俏似的两人挤眉弄眼。
凤一一看就知道了他们刚刚在想什么,警告地瞪了他们一眼:“这些时日犯了多少错你们自己可还记得?别再生事儿了。右使现在是瞧上去平和,若是真要罚起人来手段从来都不平和。”
说起那莳花君的打魂鞭还是他们亲手执刑的,想到那人的惨状凤三和凤七立即沉默了。这一路上他们的表现并不优秀,回去邵庚还不知道得怎么处置他们呢。
尴尬的气氛持续了没多久,凤二又来了,不过这次他是握着命牌来的。
见到命牌邵庚总算松了口气,这下终于可以回去了。
邵玉笑嘻嘻地握着命牌拉着他的袖角与他走到树下。
齐钺头昏眼花地醒来时发现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他身上的绳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解了开来,松松散散地搭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