荜寒就奇了怪了,她不是说家里有个一模一样的别院吗?怎么对“扫落雪”的景物还有那么高的兴致,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活脱脱一只兔子。
他所在的位置是全院最显眼之地,白芷兴许是为显摆如燕的身手,暗提一口气,将身一跃,从四、五十米开外的岸边一路轻踩波光飘逸降落在荜寒面前,还不忘对他打了个神采飞扬且挑衅的眼神。
对此,荜寒不屑一顾地笑了,为了虚无缥缈的胜负欲,湿了双脚,愚蠢至极。
白芷学着荜寒的模样,也倒了杯清茶,两指捏住,鼻间轻轻转动,闻着茶香道:
“宋公子真想娶我吗?”
荜寒郑重其事道
:“许小姐难道是想嫁给在下?”
“跟你说话很费劲呐。”白芷趴在石桌上,眼光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忐忑:
“那你想想办法呀!这样你不用娶我,我也不用远嫁,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你到门口去看看,那张招义子的告示至今应该还没有撕下来。”
“这么说……”
白芷迟疑的话语被荜接上了:
“手段一样是吧?难怪说是同宗……”
白芷语出惊人地打断了荜寒的话:“你不是宋语军的儿子咯!哈哈,义子是吗?怪不得你和宋夫人宋老爷的长相天差地别。”
什么???
此话一出,荜寒怒了,别过脸去。刻板认真的他不是她许大小姐恣意取乐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