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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本轩难受地趴在喜桌上。他是个酒肉之徒,常年混迹在各宴会酒席,就没见过有哪位新郎官一场婚礼下来只喝了二、三杯酒的。而且这二、三杯酒水还不是回敬客人,估计是时间长渴了,才自斟自饮。

宴会当中,敬酒是必不可少的。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一个个堆满笑容举杯祝贺新人长长久久,荜寒愣是让他们静止在空气中,毫无波动。

后面的三人发挥

余热,挤到前头为兄弟挡酒挡尴尬。全程下来,荜寒反倒成了局外人,姚本轩酒量最好也吐了好几次,连连喝了一大桶解酒汤,才算清醒些,但还是辛苦的要命。

“哎呦,太受罪了!荜寒兄,下次你纳小妾我可不来!”姜哲一再一次抱怨。

“瞎说什么?今天人家才大婚。”南宫市训了隔壁的人一句。他不擅酒力,喝得少,所以神色相对好些。

荜寒望了一眼他们,没回应什么,只是让鲛潮收拾几个客房让他们留宿。

“差点忘了,兄弟,送你的,祝你们夫妻恩爱,白头偕老!”

姚本轩从兜里掏出一块狡兔图案的白玉佩,道:“这玉佩虽是普通,却是兄弟不靠家里挣到的第一笔钱,自办的第一批个人特色物品,专门到佛兰寺请高僧开光,礼轻情意重。”

“谢了!”不过荜寒却有不解:“但是为什么你的个人特色是兔子?”

“这个……”姜哲一笑了:“当中大有文章!”

姚本轩也跟着笑了,不过是苦笑,当中夹杂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