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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教我赠人玫瑰,手留余香,这余香也可以很快乐。幼年过节的时候,我常常骑着方老头的头一起到庙会里给小孩派零食。”

“那这串没人要就拿回来难为我?”

“才不是咧,我是想着你。有个小孩来晚了哇

哇大哭,我都不舍得给他。”

不知是之前的两杯酒水醉人,还是景色迷人,白芷话语轻浮又恣肆,脸颊脂红,眉目似含情脉脉又天真烂漫。荜寒脸色一沉,趁着她陷入兴奋当中,不动声色,继而把手摸上了她秀发:

“想着我啊?那小孩都哭了,你不心软?”

白芷眉飞色舞道:“我可能是个坏人吧,不知为何,他哇哇大哭,我哈哈大笑。”

画面感十足。不似白芷有几分疯狂,荜寒对周围的一切始终意兴索然,倒因为白芷的可爱露出浅笑。

下一站是庙会,荜寒念及这丫头似乎有几分醉意,便一同前往。

庙会主要是各种表演,他俩一起看了小数民族踩的高跷,打赏了马戏团,为舞龙舞狮的队伍喝彩连连。

回到花船不久,白芷惊喜地看到数以百计的纸船点着红烛驶来,好似人间移动的繁星。

荜寒道:“前面就是三生石了,不是说要换一段姻缘吗?赶紧的。”

小气鬼,还记恨她的一句戏言。白芷叹道:“不去了,泛舟河上,天上有星星和圆明,空中飘着的是许愿灯。万盏明灯就在两侧,还有大船碰小船的的奇景,我还要去哪里呢?我哪都不去!”

但,为什么没有猜灯谜?

荜寒回道:在河的尽头,由答题最多的胜者放响表示结束元夕节的烟花。

白芷又问:花船游元夕多浪漫,为什么只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