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尽孝望眼欲穿终于逮到人出现,冷哼着一耸肩,即刻命令手下缉拿荜寒。
“且慢!”宋夫人憨态可掬的脸上呈现了让人难以想象的冷峻,她镇静道:“邓捕头要缉拿小儿总要有个由头吧!”
邓尽孝一副大仇有望得报的嚣张模样,眼光在这一家子中扫了几圈,最后瞄准了白芷,道:“原来姑娘是正牌的少夫人,小的昨晚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敢问少夫人,昨日是否与一名叫范根的人发生争执。”
白芷顿时觉得奇怪,怎么就转到她身上了:
“不错,那人欺压妇孺,强取豪夺,我教训了一顿。”
“很好!”邓尽孝阴森地笑道:“是否后来宋少爷出面调解,少夫人心有不愤,临走时放下狠话,要毒死范根?”
白芷与荜寒对视一眼,心想莫非这范根担心遭受报复,提前报官保命?
如果真是这样,邓尽孝出动
一个队四、五十衙役的架势未免太过隆重。
“我就随口一说!”
“等于承认是吧!不承认也没关系,多的是人证。我告诉你们,范根昨晚被人谋杀了!而宋荜寒是最有嫌疑的犯人,我们要将其带回府衙严加审问。”邓尽孝义愤填膺道。
“且慢!他死了与我们何干?再说了,打他的人是我,说毒死他的人也是我,为什么要捉荜寒?”白芷眉目一锁,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
“你俩是新婚燕尔,丈夫为娇妻出面杀人不足为奇。而且我等逮捕宋荜寒并非口说无凭,自然是在铁证如山下才敢捉拿势力滔天的宋家公子。怎样,我说的够多了吧!至于是什么铁证,基于保护证物的原则,恕难奉告。”邓尽孝道。
“有铁证?”宋夫人眼里掠过一丝疑虑,悠悠地问道:“儿啊,你看是跟邓捕头走一趟还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