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面露难色又极力掩饰:
“谢谢你,但是我生活美满,相公又老实可靠,感恩戴德。”
“我曾经帮过几个弱势女流,她们的丈夫好赌暴戾,或是帮她们跳出火坑,或是狠狠地教训她们丈夫一顿,之后再不敢怠慢了家中贤妻。”
“此举大快人心,不识好歹之人就该如此。幸得天赐良缘,我家相公对我不薄。”
话到这份上,桃花仍坚持不松口,将白芷给出的各种暗示忽视,令白芷有种枉做小人的感觉涌上心头。
……
天微微亮之时,荜寒翻身扑了个空,惊觉,人跑哪去了?
梳洗修容后,荜寒推开房门迎接清晨第一缕阳光,映入眼帘的是欣欣向荣的绿意,洗涤心灵。
旁有整理池塘的和尚,荜寒于是向他打听荜友草的下落。
“荜友草?哦,施主从这里寻得到的杂草都是荜友草。”
先前荜寒以为荜友草是罕见之物,会种植在秘密花园,闲人免进的那种严谨。没想到是处置方
式是如此轻率。
“这些荜友草听说是草药,但药性一般,所以没什么价值。生命力却极强,施主你看亭房的前前后后是不是只有这一种草?有荜友草的地方,其它野草都没有出头之日。听闻别处已经没有了,才一直留着。早前来了个识货的盗贼,偷摸拔走了不少荜友草,一直是流传在寺里的笑话,说下次逮住盗贼不送官,直接安排到这里把杂草全清除了。”
荜寒拔了一株放于掌心细细的端详,不管是气味还是颜色形状,毫无出众的点。
遂放下,外出转了一圈,碰到了来找他的小怜。
“少爷,夫人让你同寺中的僧人一起下山置办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