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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咱们比较清新脱俗,够大胆的,对准的是充盈的国库,朝廷那群溜须拍马屁的,未必能察觉到什么!够足精明的话制造混乱,抬高物价,只需要一个理由

,天灾是理由,旱灾也是理由,歉收更是理由!”

白芷一脸茫然道:“天灾人祸导致的,当然是理由,但是可以人为控制?”

“给你说个小故事吧!曾经有个茶农在机缘巧合下,发现了一种新产品,这茶叶品质是上品,产量极大,茶农觉得自己可以大发一笔,于是送了一些来咱们家,那时候爹爹刚好不在,荜寒就招待了他。哎,小子,你那时候多大?”

无端提及,荜寒一脸嫌弃着:“陈年旧事,还提来干嘛?”

偏偏白芷听得入迷,非要他说下去。荜寒极其厌恶地甩开她烦人的手,脸嫌口直地往下说:

“方义来珑麦州的第三个年头,我那年十岁,那叔叔兴高采烈地谈论着他的新茶叶量多,质量好,价格低,定能在茶业界有一席之地。

我十分不解,花生价格低,作用比人参燕窝强上百倍千倍,怎么不见花生在什么领域有一席地位?

那茶农毕竟是做生意的,自然领会我的意思,犹豫着问是不是要控制一半产量,价格就能提高?

我听后让他再大胆些。

他表情更惶恐:十分之一?

我直接拍案定板:千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