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事,陈教头始终感觉不合理。李世子为拉拢人才,早就放出风声,要将舍妹许配给宋荜寒,他是何时成的亲?
荜寒对此置若罔闻,是喜是怒无从触摸。
陈教头为明哲保身,瞬间抛弃了与江风吟结下的情谊,道:“宋公子,下官是真的不知此举会惊扰公子,更不知这浅茶庄老板竟然人面兽心,敢觊觎令夫人!这样的人,报的案未必是真的,下官这就收队,宋公子,您看……”
“赶紧收!”
白芷沉不住气,着急地替荜寒回应了。大势逆转,她悬在崖边的心总算可以稍稍放心,顺便把江风吟人也放了。
见陈教头在面对宋荜寒时的卑躬屈膝,江风吟心里凉了半截。悲鸣地默念自己是真的输了,甚至连同归于尽的资格都被剥削。
荜寒淡然点头,道:“陈教头此言甚是!是这江风吟贼喊捉贼。”
勿用多言,不需考究,陈教头虚心请教道:“原来如
此!那需要下官马上逮捕江风吟吗?”
“哈哈……”江风吟放声大笑大哭,只恨上天不公平,他捐了半个浅茶庄的财富,花了多少心思牵桥搭线,算尽多少阴谋诡谲,赌上了性命与人品,才有今天这一场由他主导的盛世烟火。而宋荜寒眉头都不曾皱一皱,就轻易的化解一切,让江风吟怎能看得开?他神态癫狂道:
“宋荜寒,我一直奉公守法,你是拿不到证据逮捕我的!”
极其天真的话语,逗笑了荜寒:“不需要什么证据,我只需修书一封,便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说楚。”
“陈教头,劳烦您多等一会儿,自有劳驾教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