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把你给做了。”
“好啊!”荜寒追上了白芷,一脸正经地说着极其不正经的话:“我躺好,你……悉听尊便。”
白芷瞟了一眼,明明是般的语言,偏偏在宋公子脸上找不到半分淡雅以外的情绪。她也学着这般平静,道:“荜寒,问你个事。”
“嗯!”
“外人说你不近人情,南宫宁说你是个无情的机器,日常交流不问不答,府里的家丁奴仆形容他们的少爷话少得可怜,一年到头没从嘴里蹦出几个字。可是我觉得吧,话是不多,不过你会认认真真地陪聊得久,尽管是你不感兴趣的话题。”世间上,恐怕也没多少话题是宋公子感兴趣的。
因为之前荜寒总认为自己与世界格格不入,遇人遇事自然不愿多费口舌。直至这丫头肆无忌惮地闯入他的心弦,他才不得不勉强做出改变。
世间的定律就这样,谁先动心谁就输了。倘若荜寒不多想方设法地粘着白芷,以白芷活泼开朗的性格,不久后便能在珑麦州结识新朋友,建立自己的圈子,到时候心思又能分得了多少给他?
当然,这是后话,眼下白芷还是被他护得牢不可破,唯一的变数江风吟成了推进他俩感情的工具,也算是好事一桩
。
以上,荜寒可以用简单的几个字来回答:
“得看人!”
绝了!
冲这句话,白芷改了“难以下咽”的菜式,决定整点正常的,于是分配工作道:“我先到山泉河水旁边,昨天经过的地方不是有几只很肥的野鸡吗?你用抓的,别一石子过去就弄死了。”
啊?
宋公子额头上布满了细汗与震惊!
他没干过这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