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丁如今的假发是白芷母亲方执盈遍寻天下能工巧匠铸造的,戴在头上永远只有一种发型,并且每年需换新。
尽管如此,白丁无论洗漱还是睡觉从不摘下假发,歪了便整理好,她总说这假发是她的尊严,不为任何人,就因为假发给了她一种正常人的自由自在地活着,而非苟活。
眼见白丁奔出,白芷赶紧把她赶入舍内!
“外面有风!对了,白丁这是胡大夫调制了良药,病发的时候每
日一颗,可减轻一半的痛楚。”
“世上竟有如此的良药?”
有是有,海仙内早有类似的病症,药方胡大夫是知道的,苦于海仙外并无对症的草药,白莲潭纵然经灼温珠多年滋润,却终究只能滥竽充数,效果折半是已是最好的结果。
“嗯!”白芷一门心思地要与白丁分享这半月来的所见所闻:“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浅茶庄的庄主居然是我外公的嫡传弟子江九歌!庄内的白莲潭有奇效,如今的浅茶庄是江苏苏掌管。白丁你记得江苏苏吗?她说曾经来过咱们家!”
白丁回首前尘,好像是有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小姑娘出现在白芷的百日宴。
“似乎有些印象!江小姐现在过得好吗?”
白芷神色暗淡道:“不好,她的爹娘十多年前就让人害死了,孤孤单单地珑麦州生活了那么多年!可是她是一个很坚强的人,我在她眼中找不到消沉的意志,反而充满随时准时奋不顾身的勇气。”
“江小姐她现在重遇我们了,就不会再孤苦伶仃。说了这么多,小姐,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