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温颂瓷、对于这件事儿,全部都在陆世玦的意料之外。
莫妄今天拿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奖杯,总的来说含金量还颇高,几个兄弟便兴致勃勃的为莫妄办起了庆功宴。
并不是着急到一定要逃跑的事儿,可就是看见温颂瓷的那刻便滋生了那样的想法。
严于律己,自小他受到的便是这样的教育。一直以来他都是理智而沉稳的,进退有度,少有这般肆意的时候。
可温颂瓷啊,就是有这样一种魔力,他无法用言语准确的描述出来,可就是每每同她一起的时候便会异常放松。
那种感觉就好像回到稚童时代一般,没有那么多的尔虞我诈,没有那么多的你来我往,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他只是陆世玦,不是帝森总裁。
想叛逆,想任性,想把这些年积压的一切用这样的方式通通发泄出来。
偶尔肆意一下,放飞一下自我,挺好。
所以他总是这样,在温颂瓷面前肆意得不像自己,做了许多「陆世玦」不会做的事情,轻松愉快又放肆。
可一转身,重新面向大众的时候,又变成了他所熟识的自己,自持、沉稳而理智。
这样的感觉很奇怪,却也有趣。
陆世玦在s市有名的娱乐小天地下了车,嘱咐完司机将温颂瓷送回家后便向与莫妄他们约定的地点走去。
“咦,表哥?”
陆世玦没想到的是,自己刚一走进会所便碰见了熟人,还是……
不怎么想见面的老熟人。
自家表妹苏粒然,以及她手挽着的乔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