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赶紧想了想手机上有没有什么不能看的东西,确定没有后才松了口气。
陆世玦接过手机,因为这部手机前段时间移交给公安机关做证据之用,所以温颂瓷将所有的密码全部取消了。
于是某人轻而易举的解开密码锁,调出键盘不知道按了些什么东西,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又将手机扔了回来。
解锁一看,屏幕停在了未接来电的页面上,面对温颂瓷的一脸茫然,陆世玦拨弄着腕上的手表,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
“敢删掉试试。”
没骨气地咽了咽口水,这才发现页面有何不同,陆世玦的几个未接提示已从一长串的数字变成了他的名字。
不像温颂瓷存号码时喜欢存昵称,就只是「陆世玦」三个大字,干净利落得一如他一向的风格。
未曾来得及思考这其中的缘由,电梯已然抵达目的地,温颂瓷跟在陆世玦身后,一路走进书房,陆世玦才甩给她一台笔记本,言简意赅。
“资料都在桌面上。”
“哦……”
温颂瓷接过电脑,选了沙发最角落的位置,开机研究起了资料。
陆世玦给的资料较为杂碎,从公司的概念信息到近期财务详细零零散散的都有,看得她一个头两个大,不到十分钟就已经宣告投降。
思前想后了好久才决定寻求帮助,一抬头便看见陆世玦斜斜地倚靠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一手托腮举着本外文书,目光专注而虔诚。
不刻意与人拉开距离的他,浑身有股子不一样的气质,很难形容,但给人的感觉是舒适的。
许是自己目光太过赤裸,陆世玦竟是从书上挪开视线,看向了她。
两股视线在空气中无声的交汇,然后她面上一红,猛地收回视线,盯着电脑屏幕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方才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