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着。”

温颂瓷点头应下,招来服务生又追加了两杯奶茶,回头看见陆世玦依旧在擦拭桌子的手不禁有些头疼。

这厮的洁癖是有多严重?

“陆先生的车技真好哎!以前有专程学过吗?”

温颂瓷接过奶茶,将其中一杯递给陆世玦,随口找了个话题。

“啊?”还在和桌子较劲的陆世玦明显一愣,随即低了低头,不晓得在想什么。“没有,只是爱好而已。”

“没有学过都能开得这么好啊?不做赛车手真是可惜了!”

“赛车手啊……”

他念叨着这个词汇,波澜不惊的面容有一瞬间的崩裂。

“如果不是家人反对的话……我想我应该会是一名赛车手吧。”

温颂瓷并未察觉到气氛的不对,低头浅酌几口奶茶,再抬头时发现周围的几桌都向他们这边投来了奇怪的眼神。

于是伸手拽了拽陆世玦的袖口,“他们是不是在看我们啊?”

陆世玦这才从思绪中回神,目光带着无尽的冷冽扫向那几桌,那些人这才悻悻的收回目光。

这边温颂瓷淡定的观察了眼店内,发现小吃店的受众群大多是附近学校的学生,身上穿的不是宽松的t桖就是休闲服。

他们两个这刚从法院出来,穿得都挺正式的,其实自己倒也还好,外面披了件薄衫走在街上也还正常。

可陆世玦就不行了,这一身西装革履的,往这一坐的确有种格格不入的意味啊……

陆世玦大抵也已经察觉到了是哪不对,有些别捏的理了理衣服,脸上却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看着陆世玦故作镇定的样子,温颂瓷竭力忍住想笑的冲动,有些幸灾乐祸的说:

“不自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