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应下,然后他便转身回到了车上,温颂瓷行至二楼时正好能看见绝尘而去的车尾。
微微低头,泪水就不受控制地挣脱眼眶的束缚,蓦地坠落,复在这漆黑的夜晚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陆世玦总是这样,像迷雾中朦胧的美景,出现得那么惊艳,却又毫无征兆的归于平静。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呢?
他说的那件做错的事情又是什么?难道是和她一起参加酒会吗?如果这样的话……
那他是有多讨厌自己啊。
另一头,陆世玦端坐在位置上,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当车身从小巷中完全脱离,眸底终于再次浮动出这城市绚烂的灯光。
是了,这般华美的城市才应该是他生命的主旋律,那般逼仄的小巷只会是他人生的插曲而已,所以温颂瓷于他,只是错觉吧。
那就冷静冷静吧,下周放温颂瓷一周假,下下周自己会去香港出差,这样算起来,前前后后自己会有两周彻底见不到温颂瓷。
两周的话,足够自己整理思绪了吧?
温颂瓷,不要再觉得自己错了,因为没办法再见到你的那个人是我,是我心绪太乱,滋生了太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所以,不要再难过与愧疚,等我整理好思绪,一切就都好了。
周末这样闲暇的日子好似总是过得特别快,因为没有收到正式通知的原因,周一的早上温颂瓷还是起了个大早。
苏祁南的短信来得不早不迟,刚好是她吃完早饭准备出门的时候。
短信内容言简意赅:“这周你不用来了。”
她有些泄气地一屁股坐回沙发上,陆世玦这样就算了,苏祁南也跟着闹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