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颂瓷是个实用主义的人,选择了杯子,笑嘻嘻地说要将陆世玦的一辈子都牢牢套住。
陆世玦则一改素日的理智选择了花瓶,他说:
因为答应过要让温颂瓷过上有诗与远方的日子,所以先把「诗」送给她,「远方」在未来。
制作的过程是艰难的,特别是对于温颂瓷这种手脚不协调的选手,捣腾坏了好几个泥团才做出了个勉强能称之为杯子的物件。
再看陆世玦,花瓶的外形决定了制作过程会比杯子要复杂得多,可偏生陆先生做得得心应手,就连陶艺老师也直夸他天资聪颖。
温颂瓷闻言赶紧凑过去看了看,撇撇嘴吐槽:“哼,也就那样嘛!”
陆先生掩在口罩之下的脸让人看得不甚清晰,可温颂瓷还是看见了他弯起的眼眸,没来得及再开口就被陆先生的一句「愚钝」给堵了回来。
哼!她一定要做个好看得不得了的杯子!
上釉的时候,陆世玦以一手令人窒息的操作再次独领风骚,抨击了所有人的智商。
当然,其中不包括温颂瓷。因为……
此刻她正忙于将在场女性的视线通通挡回去,看她的男人?她允许了么她!
陆世玦见状也不阻止,乐在其中的默默上釉。
瓶身被他用不同色浅不一的蓝色勾勒出一道道海浪的花纹,近看纹理清晰,远观错落有致。
最后他用白色在瓶颈处画了一颗白色的星星,漫无边际的海洋里倒映着的星辰,海是他,星星就是她。
眼见时间快到了,温颂瓷干脆将陆世玦的凳子一横,整个人背对着大伙儿,这才心安理得的开始了自己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