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玦,你干什么呀?”
却不料温颂瓷不老实地侧头过来与他说话,因为离得颇近的缘故,唇瓣轻轻从他耳畔划过。
偏生那个醉鬼还不甚在意,一双明亮的眼睛骨碌碌地转了转,用被子裹成了条毛毛虫,懵懵懂懂地往床上一躺。
“我要睡觉了。”
温颂瓷这样的行径,叫陆世玦想起他们刚认识不久时,温颂瓷也是喝醉了酒也是这样,莫名其妙就要跑去报警,理由竟是自己撩她。
明明惯常都是温颂瓷才有这样撩完不管的恶趣味,搁在往日,陆世玦或许不大计较,可今日……
陆世玦伸手扼住温颂瓷尚未卷入被子的手腕,顺着压合处一拉,温颂瓷便滚了几圈彻底暴露在陆世玦的目光之下。
他欺身而上,埋在她颈窝的唇带了几分薄笑,呼吸拍打在脖颈间带了些许痒意。
“陆太太,撩完不管,我可是要报警的。”
“世……”
余下的询问,就这样被淹没在夜色之中,陆世玦身体力行地教温颂瓷如何做人。
次日,酒醒之后的温颂瓷,还能隐隐灼灼地回想起些许昨夜的疯狂,扶额捂脸,她这张脸啊,真是没地儿放了。
陆世玦比温颂瓷起得早,温颂瓷捂脸走出房门时,陆世玦正背对着她倚在阳台前,看着外头的景色。
察觉到门板闭合带来的轻微气流,那人缓缓转过身来,目光落在温颂瓷领口若隐若现的痕迹,随后扬起一抹笑来。
“早啊,陆太太。”
温颂瓷极力压抑着害羞的情绪,不自然地揉了揉鼻尖,一句话说得似娇嗔又似抱怨。“不早了陆先生,我都快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