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陆世玦开了汽车的后备箱,麻利地将两人采购的东西拎了出来,“听着你讲这些,就好像参与了你过去的人生一样,这种感觉很不错。”
温颂瓷闻言笑了笑,帮着陆世玦一道将大包小包的东西拎上了楼。
说起来,温颂瓷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回家了,瞧见女儿女婿一道回来,温母乐得嘴都合不拢,忙前忙后地招呼着。
温奶奶也高兴,拉了温颂瓷的手嘘寒问暖,还说她前段时间跟着温母学了上网,还加了他们「试吃夫妇」的后援团,给小两口逗得嘴都合不拢。
小两口陪着两位长辈聊了天、吃了饭,时间便已入了深夜,大半夜开车回去也怪折腾,小两口一合计便在客房住了下来。
趁着陆世玦洗澡的时候,温颂瓷便换上睡衣跑到了温母的房里,女人之间的悄悄话,总是不好给男人听见的。
原本温颂瓷是想给温母一个惊喜,不曾想倒是温母冷不丁地给了她一个惊吓。
温颂瓷推门而入的瞬间,看见温母正拿了药酒在给身上的伤口上药,狰狞的伤口横跨了整条小腿,即便伤口已然结了痂,仍然能看到些许猩红的血丝。
温颂瓷吓得赶忙冲了过去,“妈!您这是你怎么了!”
温母似乎也被温颂瓷的突然来访吓了一跳,思考了片刻才解释道:
“没事儿,你别担心。就是上次不小心在外头摔了一跤,刮伤的,不碍事。”
“伤成这样,叫我这么不担心啊!”温颂瓷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发生这么大的事儿,您怎么不打个电话和我说一下呢?”
“嗐,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怎么就不是大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