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苏尔曼忍不住起了一点小心思，调侃对方道：“在你被封印前的岁月里，难道没有一个天才能入你的眼中吗？作为黎明以上层次的强者，你肯定也有一些手下吧？”

“没有.......”不知为何，罪焰的声音有些闷闷，有点像是考试结束后，拿到成绩单的学生，不过，它很快就重新回神，有些振奋道：“你的潜力太惊人了，按照原本计划，我是打算给你定制一些训练方案，想着激发你的能力，结果，你仅靠着自己，就深度掌握了‘特质’........”

“你是我第一个教导的，也是唯一教导的对象，这个方面，我确实有些欠缺了。”

“果然，生死战斗才是最好的老师。”

罪焰有些感叹着。

苏尔曼却听出了它的言外之意，听这个意思，好像罪焰没有教导别人，换个角度来理解，难道它不投放别的秘典吗？还是说，自己是它的唯一秘典？这.......这好像也有些可能。

回想起上辈子，那一位肆虐北方寒土的‘星空灾女’，伊碧丝，她的成长速度快得惊人，就算有着天赋方面的原因，但细细推敲一下.......恐怕不止有天赋，还有罪焰对她的倾力教导，甚至是，伊碧丝就是祂的唯一契约者，所有资源，全都被投注于一个人的身上。

这样一来，伊碧丝身上的很多谜团，就能解释得清楚了........

怪不得！

苏尔曼吐了口气，看向罪焰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复杂。

正常的黑渊大公投放秘典，都不会放在一个篮子里，毕竟，祂们要考虑风险，考虑到有的继承人，中途突然暴毙的可能性。当然，投入多个秘典就等于分摊力量，分散了培养成本，每个对象得到的力量投资更少，他们能杀出重围的可能性也会下降，只是让黑渊大公们多了一份保险。

万万没想到，罪焰的选择偏偏与别人不同，它就是孤注一掷。

只投放一本秘典，将所有的心血都倾注于那个目标，让继承者有最大的可能性.........这....这确实符合罪焰的性格。毕竟，前世的祂就是如此张扬率性，又有着冠绝世间的风采.........哪怕是反派大BOSS，祂的粉丝团数量也非常惊人，一度压过了伊碧丝的人气。

原来如此，苏尔曼也有些明白，当初在铁笼中的罪焰，为何如此劝阻自己。

因为祂选定的人只有一个，而且投入了大量资源，包括着神赐仪式，不出意外的话，其它的黑渊大公可不会给目标举行神赐仪式。何况，祂们分摊了力量给不同秘典，那些秘典也支撑不起神赐仪式的消耗压力，就像你开车一样，有些老爷车根本飚不上80迈，强行提速还会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