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闭合的一瞬,江幸玖天晕地转,只来得及「唉」一声,整个人便被揉进了大红的床榻上。
她的郎君,一如头化了人形的狼,头饰和凤冠被他一通乱扔,跟不要银子似的,噼里啪啦丢在床下。
唇已封住她的嘤咛,呼吸和举止霸道急迫,像是等不到入夜了。
院子外的人声依然执着,陆陆续续传到耳边,像是有一堆人在围观他们,江幸玖整个人羞的无地自容,用了力推拒挣扎。
“箫三哥!你冷静……”
锦帛撕裂声在床帐内响起,身上的嫁衣无力敞开,江幸玖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唤什么?”箫平笙抵着她耳际,呼吸沉厚,重重亲了她一口。
江幸玖快要哭了,很是识时务的急声唤道,“郎君,郎君!”
“嗯?”
这人似是不甚满意,大掌裹在她胸口,坏心的用了些力。
江幸玖扁着嘴哽咽,委屈的声音细弱蚊吟。
“箫郎……”
箫平笙闷笑,低沉磁性的笑声自胸膛震动着散发出来。
他捏了小娘子精致的下巴,重重在她唇蔻被蹂乱的唇上啄了一口,眸子黑亮如星河落夜,正待要说什么,却被房门叩响地「笃笃」声打断。
“三郎,别磨蹭了,快出来敬酒。”江昀律硬着头皮杵在门外,“这些人,我跟二郎哄不走。”
箫平笙脸色一暗,将脸埋在江幸玖白腻清香的肩窝里。
——不想走……
——想原地洞房……
浓重的委屈蔓延,江幸玖咬着唇笑,素手轻柔抚了抚他脑后的乌发。
“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