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远赶到的时候,江佑已经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在等他。
“佑啊!亲哥——到底怎么回事?”他一进来就扑到江佑跟前问。
江佑推开他的脑袋,抿一口温热的爱尔兰咖啡,扬了扬下巴让他坐好。
罗远二话不说就坐好了。
江佑无视对方一脸焦急,不紧不慢地问:“组长怎么样了?”
罗远登时炸毛:“你真不知道啊?你那么神通广大,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
江佑用带着杀气的眼神示意他不要废话。
罗远有点丧气地靠在椅背上:“明天总部会来人给组长安装假肢。”
杯里的鸡尾酒明显晃动一下,端着酒杯的修长手指僵在半空几秒,继续把酒杯送到唇边。
很辣,很涩。
他喜欢爱尔兰咖啡的混合香气,小小的杯子里,奶的甜香和咖啡的醇香让他很喜欢,那点淡淡的威士忌辛辣感向来是被他忽略的,可是现在,他的味蕾只品尝得到全世界最黑暗的味道。
他把酒杯推得远远的,压着嗓子问:“你喝什么?我请。”
“我喝什么呀我喝?你知道现在基地里的人都怎么说你吗?你为什么不出面啊?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了?”
“你为什么不回去看看组长?他伤的那么重,那天文佳他们要是晚到几分钟他就死了你知道吗?你那天之后干什么去了?王队他们到处找你!”
“你倒是说话啊?你牛逼,你有本事,那又怎么样?组长那么护着你,不让监察部门来找你麻烦,你连过去看他一眼都不肯吗?你是不是真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