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兰显然没把她放在眼中,不屑地轻哼,“年轻女娃娃,不成气候。”
说毕眼睛一斜,瞥到了旁边的白亦,这可是老熟人了,他上前笑着道,“看着这样熟悉,我道是谁呢?原来是白亦巫师。”
“十多年前,你就输给我了,怎么今日还有胆量来参加比试?”
语气傲慢、趾高气扬。
白亦显得有涵养多了,她没有动怒,微微垂眸,平静地回,“我受天神的旨意而来。”
赫兰哈哈笑了,对左右说道,“天神还会给一条腿伸进棺材里的老巫婆旨意?哈哈哈,笑死本祭司了。”
白亦什么也没说。
赫兰转身要走,却不料转身时没注意脚下,摔了个狗啃泥,嘴角肿起一大片,他登时骂骂咧咧,“什么破地砖,害本祭司站不稳!来人,把铺这些地砖的工匠抓来,祭天大典时本祭司要用他祭天!”
有人殷勤地去了。
一堆人围上去,检查他的伤势。
白亦满心沉痛,北夏国就是被赫兰之流把持地太久,才会成为傀儡和附庸,国力衰落,民不聊生。
十几年前,何曾是这个模样啊!
她收回心思,率先进了宫。
季明舒紧跟上。
在她进了宫墙之后,一个鸦青色身影从宫墙边走了出来,久久地看着她消失的方向。
进了宫,白亦压低声音对季明舒道,“阿舒,刚刚谢谢你。”
季明舒没想到她看出来了,微微一笑回,“这没什么,我只是见不惯恶狗当街乱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