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他做什么?”谢无渊声音冷漠地令人发指,“他与谢凝雪一样,都是害你深陷天残宫不得解脱之人,他不值得你同情。”
“谢无渊,你到底想做什么?”
谢无渊低低地笑了,随后不知从哪儿拿出白纱,覆在她眼前,在她脑后打了一个结。
季明舒自然知道他是忌惮她的幻术,她嘲讽一笑,“这般忌惮我,还敢让我来找你。”
“大胆!竟敢对少主不敬!”有侍女怒声道。
但很快那侍女便挨了一掌,飞出数丈,重重摔在地上,丧了性命。
谢无渊看也没看倒地的侍女一眼,目光在其他侍女身上一扫,其他侍女诚惶诚恐垂下了头,没人敢再乱开口了。
谢无渊收回手掌,慢慢踱步到她面前,一边笑一边从她袖中抽走了问心笛,“是啊!这般忌惮你,偏又舍不得放你走,本少主大概是病了。”
季明舒抿抿唇不再说话了,此刻她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再加上眼睛被遮住,幻术完全无法实施,形同废人。
谢无渊将她打横抱起,放入了一辆宽敞舒适的马车中,没一会儿,马车便缓缓行驶起来。
季明舒能感觉到,谢无渊不一样了。先前的他,见了她很紧张,想要给她解释。而现在,他不再小心翼翼,甚至说的话也半真半假,没法相信。
她知道谢无渊没打算告诉她什么,她索性一言不发。
半晌,脸上一凉,她知道谢无渊扯掉了她遮面的面纱。
一只手探上了她的脸颊,静静揉摩着她脸颊肌肤的每一寸,最后停留在了左侧脸颊的伤疤上,他语气充满了讥讽,“凌北辰对你也不过如此嘛,身边跟着个神医,却想不起来要治一治你脸上的伤。”
说着,他探向她胸口的衣襟,原本是想看看她的伤疤,却没想到看到一些难以描述的痕迹。
这种印记,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欢好后留下的印记。
季明舒感觉到他的动作,蹙眉,“谢无渊,你要乘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