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染感觉到被谁的目光锁定着，这种被观察的感觉很不好，她也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友谊就是友谊，她是真的没办法做到他想要的那样，马斌的决心和坦然和一个人很像，也正是因为这样，赵染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因为她看到了自己。

或许她一开始就是给自己一个机会，她在给自己另一种选择，如果当时她没有放弃方向笛，而是跟方向笛尝试了一段时间也不见得不会跟马斌现在是一样的结果，她更担心的是现在说会不会太晚，这种选择导致的不会是连朋友都做不成。

会议结束了，简单的安排，出来时他们面对的还是彼此的笑脸，但是马斌却能看出那张笑脸下的尴尬和抱歉 ，算了，或许学会爱的第一步都要先学会放手吧。

“要喝咖啡吗？”

“好。”

马斌从没觉得和赵染站在一起有这么大的压力，因为之前是他提出来的，所以他也接受赵染不喜欢他而是喜欢上了别人这个事实，但是这份友谊它必须存在，因为他们不仅是战友，更是朋友。

他们对坐在咖啡馆一时不知道从何开口，赵染看着马斌紧张的模样笑了笑，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个样子。”

“飞燕，你喜欢我吗？”

赵染被马斌的问题诧异到，这本来是她想问马斌的问题，却被反问了。

“我们好像只能做朋友。”

“嗯，做朋友。”

马斌的视线注意到赵染手里那条项链，他认识那是万博奇的项链，他只当赵染与万博奇之间有了些什么，却不知道赵染是因为她的父亲才紧紧握住这条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