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花寨的考据,花木兰何时因何在这里驻军,比之岳飞寨的考据更其费力。将军墓世传是常遇春的副将之墓,随同常遇春征战的副将都有哪些,到底是谁埋在这里,这个考证过程也让我备受煎熬。消灾井是乾隆所封,乾隆是哪一年封的,当时乾隆到过淇县吗?这也令人纠结。
完成了这四个景点的历史考证,不觉得就用了足足一个月时间,每一个景点的考证如果按照历史契合点梳理成文,都是一大篇文章,而写入志书的不过寥寥数语。
鉴于《东掌村志》资料翔实,条目一改过去那些村志的老面孔,经东掌村及王东安老师的请求,县里同意除了合订本之外,出一个单行本。于是整理出文征,删除了若干与东掌村联系不紧、不能突出东掌特色的东西,最终形成了13万字的文稿。
在这个过程中,东掌村参与编撰工作的王桂林、王贵生、王逯喜等老前辈费了不少力气,特别是整理东掌、小寨、驼泉三个自然村的耕地地块名称、沟岭名称、生产大队时期各个小队的队长名单、历史以来八十岁以上老人名单,他们真的是出了大力。
值得一提的是,王东安老师多年来拍的大量图片,并考证了全村11个姓氏的源流,整理了烈士名单、复转军人名录、大学生名录、东掌村大事记等,他和王之珩等已经费了一年半的精力。这可不得了,使得《东掌村志》完全彰显了自己的特点,实现了让人无法照抄照搬的一本极为珍贵的志书。
在《东掌村志》完稿之后,先由朱改花老师逐字逐句进行了一次细致审阅,再由闫关民、王之珩同志细致审核,王之玺主任、王东安老师最后审了一遍,我又专门看了一遍先后内容的统一性问题,这才最后定稿。
一句话,编一本志书真不容易。单凭两句狂话是根本做不成的,需要费好大的力气,需要好多人付出心血,需要方方面面的支持,最主要的是离不开国家层面的政策支持,否则,《东掌村志》要问世只能是一种奢谈。
说到这里,再谈谈本文的题目,赤子丹心写村志,这里的赤子丹心不是指我,而是指王之玺、王东安、王之珩、王五喜、王义安、王杰、王桂林、王贵生、王逯喜这些东掌人。特别是王东安老师的无私奉献和辛勤努力,让我尤为敬佩,没有他的一颗赤子之心,绝不会有《东掌村志》这么一座丰碑。
我只不过是把他们搜集到的东西整理一下,串起来,没啥了不起的。真正了不起的,配得上赤子丹心的是他们,是王之玺主任、王东安老师,王之珩同志,全县各个村子如果都有他们这样的人,相信也会出一部这样的书。
在此,我向东掌人深深鞠躬以表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