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出来了?可记得我的话,没事不要外出,出去也要带着人。”
林照却笑,堪称真真是后知后觉。
有个词叫关心则乱,虽然他似乎乱得毫无章法。
“王爷,想让我送就直说啊,非要让我想着你么?”
仲熙只觉浑身一股热气蒸腾,他利落入了车厢,并未言语。
林照的确想的是非必要就乖乖待在府中,不想去受那可避免的风险。
然而,显然有人不乐意。
这日,林照正在屋里和翠羽研究棋技。
忽而高载海进来道:“林姑娘,门外有人说有东西要交给你。”
林照顿了瞬,想不出有谁能给她送东西,她将棋子放回盒里,接过高载海递过来的密封的信封。
她翻来看,信封上干干净净,心中越发狐疑。
“可知是谁送的?或者可有说是谁给的?”
高载海摇头,“应该是花钱雇来相送的。”
林照缄默,屏退了高载海和翠羽,坐在妆台前,一直盯着台面上信封。
她隔着信封去摸,里面好似是支簪子,细细长长的。
又一次从头摸至尾后林照决定不再多想,直接上手拆封。
撕了口,手伸进一探,再出来时赫然是支簪子。
且这簪子过于眼熟。
银质的素簪,上刻有白玉兰。
簪子末端不算锋利,但扎着指腹仍有些微痛意。
在两个月前她给一个狼狈苟活之人扔去过一支发簪,意在给他一个决定自我生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