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sky不一样,他原生家庭是个古板而无趣的家庭,所以,以至于,出来工作后,他放飞了自我,在他个人的公寓床上,就没有重个样的女人,现实里他不爱任何人,在精神上,却有寻求着心灵与灵魂的伴侣,我也不知道他这么活着累不累,反正要是我,就活得很累。
有时候,缘份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我们天生外表出众,我们的性格一冷一热,意外的契合,我们像连体婴儿一样,在一起相处得很舒服,反正我们俩玩累了,就待着不说话,觉得这样两个在一起,也很不错,生活嘛,好就好在别人说什么,你大可不必去理会太多,自己过好就行了,就好像生活中,一物总能降一物,在我的那个她没有出现之前,他就是我的唯一可以信赖的。
在世人俗光里,大众意识里,我像个天生的浪子,他就是天生的痴情种。
爱我的人必然对他恨之骨,爱他的人必然对我敬而远之,这正合我们的心意,我们的选择不一样,所以,我们从不会有所争吵,一个情场杀手,一个情场高手。一个烈如火山,一个温润如玉,不会撞类型,这一点我很喜欢。
世人不知,他们所见的,他们所听的,都只流于我们的表面,实际上,我们彼此最懂彼此的人,女孩子,于我们可言,她们只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而我们所追求的,所喜爱的都不一样。
他,在网上寻找的是精神情人,现实生活中他寻求的是肉体的情人,对于发生过肉体的女生,他从不付出真心,而网络上所见的他,才是他的本体,现实,他是真浪子,为什么这么说,他害怕孤单,所以,他去寻求刺激,他放纵自己,他乐衷于一夜情,偏偏他纯情得很,总希望在网络上能遇到他的精神伴侣,基于这一点,我很无语。
我刚好相反,我乐于与网上形形色色的女孩打交道,说着那迷人又暧昧的情话,在现实中,我极其挑剔,看上了就想尽办法追到手,在我意识里,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不是认定的人,绝不轻易上床。
外面的天,开始下雨了,不知那该死的臭丫头,她现在在干什么,她是否还在游戏中饰演属于她的角色呢?在网络上快意走杀下属于她自己的江湖,讨厌呢,第一次被女孩牵着心情的午后,莫名有点不爽。
林阴浩还没有到,我走进了一间咖啡馆,随意地坐了下来,等他,一个不错的女孩子,远远地,她就看到我了,对我挑了挑眉,我有点不悦,过分主动的女生,我从不正眼看一下,为什么?在我意识里,一般这种女孩,不怎么自爱,她三分挑逗,七分诱惑俯下身,她的意思很阴了,我读懂了,她娇声娇气问道:“先生,请问你要茶定系咖啡啊?”她俯下身,傲人的上围假装不经意擦过我的脸颊,她身上浓郁的香水味,过于刺鼻,我皱了皱眉,我假装侧身,避开了她的主动,低声地说道:“麻烦,给我一杯茶,普洱茶。”
“先生,你稍等。”她眼眸闪了闪,回眸,对我露齿一笑,我,厌恶,没有理由的讨厌,突如其来的恶作剧念头,我叫住了她:“你等下。”她一听到我叫她的声音,她笑得一脸灿烂跑了过来,比刚刚的声音更娇俏了:“不知,先生,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我略略站了起来,凑近她的耳边,她的体温急速地在上升着,我似听到她心跳声,我低低地讥笑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用的香水不适合你,还有点难闻,这么廉价的香水,我不喜欢,还有点讨厌。”我的唇角露出一丝坏笑,那个服务生的脸红一阵青一阵,她在压抑着她的怒气,我看了看,我不以为然地坐了下来,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真是天真呢,为什么人们喜欢去接受别人那华而不实的赞美,也不愿看一眼赤裸裸的真实呢?她以为她的魅力足以迷倒我呢,真是可笑之极。
雨还是在下,而浩还没来到,我知道他在赶来的路上,我品了一口茶,茶的甘甜,我的心在刹那,有种错觉,是谁说过这么一句话:我在夜深的冷风中,一个人在独饮那杯烈的酒,对影却成了三人。
落地窗前没有了阳光,只有雨划过玻璃,那一道道的雨痕就好像我心中的伤痕,无法修复,也无法抹去,像极了多年前,林阴浩的笑容,没心没肺,又极其脆弱,大概是这么一个笑,我们就生生纠缠不休。
我对着窗外的雨帘举起了杯,对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说了一句:兄弟,咱们干了吧,现在只剩你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