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这马车里坐着我们家侯爷的心尖人,今日晨起突然有人冒着太皇太后的名头来府上捉人,说要把她送走,你们说,这不太像是太皇太后干出来的事吧?”
“那肯定不是,我听闻太皇太后出身苏家,最是温和慈善不过了,肯定做不出这种不近人情的事来!”
“就是!”
周边许多人都连声附和。
谁也都知道崔奕孤苦多年,被徐淮嘲笑无子,这才刚刚得了一位小妾,太皇太后要把人送走,十分不讲道理。
霍江摊了摊手,朝那女官道,“瞧瞧,你说你是奉太皇太后之命,莫不是诬陷她老人家?”
那女官闻言气得差点喷血,一张脸又红又肿,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陈佑在一旁瞅着霍江这一波操作,只有两个字。
服气!
论蛮不讲理,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黑的,霍江堪称第一。
更重要的是,这位侍卫首领一向目中无人,除了崔奕谁的面子都不给。
所以什么太皇太后,皇太后,他一概不放在眼里。
说他抗旨?去找崔奕!
反正他是崔奕的人,死都不怕,他还怕什么!
那女官大有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苦楚。
霍江见把人给唬住了,这才走到车窗边上,
“娇儿姑娘,侯爷昨夜在苏府一夜未休,今日晨起又去上朝,他并不知道太皇太后下了口谕,你且放宽心,随我回府。”
霍江说完,白色的窗纱一动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