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奕躺下,程娇儿吹了屋子里的灯,只留下珠帘外一盏油灯。
屋子里光线朦胧,气氛宁和。
程娇儿挨着他躺了下来,崔奕是背对着她的姿势,程娇儿侧身望着那伟岸的身子,实在是有点不甘心。
她还年轻,还打算生个女儿呢。
瞧着人家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她馋的厉害。
崔奕面对如此香喷喷的她,都能无动于衷,该不会是被朝政透支了身子吧。
脑海里蓦然想起今日那婆子的话,她家男人五十多了还夜夜缠着要。
程娇儿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她大着胆子上前,几乎是将上身都贴在他后背,一只手从他胳膊下伸了过去,堪堪扶住他,另一只玉臂软软搭在他身上,从他肩头上吐着兰息,
“侯爷,您真的不需要按摩吗?”
那娇软紧紧黏在了他后脊,崔奕哪里受得住,也气笑了,这丫头胆子越发大了。
他转过身来,对上她盈满水光的眼,眼神湿漉漉的,那流动的情愫足以将他的理智给吞没。
“我需要。”他嗓音低沉,随后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崔奕一手按住她逼着她做那等事,一边吻住她,从额间到脸颊唇角,一路往下与她勾缠不休,根本不给她机会抽离。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身上,她羞耻不堪,身子被他按着动弹不得,偏偏是自己挖的坑,只得任命往下跳,由他主宰纵横。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手都软了,整个人蜷缩在墙角,喘息不止。
崔奕才过了一把赢,哪里会放过她,今晚他已经不打算做人。
将她整个人捞了过来,变着法儿折腾她。
这一夜,经久不息。
次日清晨,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整个人瘫在了他的怀里,脑海里都是昨晚羞耻的画面。
一夜要了五次水,这下再也不会有人说他不行了。
她自嘲地扯了扯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