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被我撞到,我也是好心问一问,若是防备着的话,那我就不管了。”
七小姐便知程娇儿动了怒,当即吓得跪了下来,哭着道,
“三婶,并非是防着您,是不敢告诉您,怕您受累,回头三叔会怪罪。”
七小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程娇儿瞧着心里难受,她想着自己这一胎若是怀了女儿,哪里舍得她们受这样的委屈,便动了恻隐之心。
“且说来,我是崔家宗妇,这些事都该我管着,你三叔不会怪。”
七小姐便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出来。
程娇儿闻言当即眉头大皱,也是气得不轻。
虽说是分了家,可一笔写不出两个崔字,外头人只会说崔家长房和二房没了主母,她这个当家宗妇不管事,叫内宅一团糟。
这是她的责任,她必须去管。
“来人,扶我去垂花厅,将二房的小姐管事全部叫来。”
程娇儿一声令下,絮儿与秀娟扶着她前往垂花厅,七小姐和八小姐战战兢兢的,有些惶恐,而剩下的婆子则去传话。
郝嬷嬷这边知道程娇儿去二房理事,担心不长眼地冲撞了她,当即丢开手上的事,也跟着来到了垂花厅。
她进去时,便见二房四位小姐和十几位管事嬷嬷全部到场。
比以往不同,这一次程娇儿往那儿一坐,所有人全部跪下,一个吱声的都没有。
程娇儿在二房待过,知道袁氏嫡出的四小姐崔玉兰是个嚣张跋扈的主儿,而庶出的六小姐一向依附着她,没少欺负七小姐和八小姐。
“四姑娘,我问你,你有没有拿七姑娘姐妹的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