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景把这里治理的很好。”谢昀策马骑于卫嫆身侧,所言之感慨和卫嫆心中不谋而合。
“是啊。”卫嫆点点头。
一个时辰后,军营大帐外。
卫嫆拿出令牌,禀明身份,随即被人迎入帐中,正午十分,淮景如卫嫆所料,果然仍在军中料理事物。
他们一行人还未进到帐内,只见远远一人着黑色铠甲相迎。
来人身姿翩翩,风采依旧,只是瞧着比从前黑了些,壮了些,但身姿仍旧挺拔,气质也比从前更为出众。
“殿下。”淮景也远远瞧见了他们,迎身就是一个鞠躬。
“免礼,你我不必计较这些。”卫嫆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起来。
语气之中,满是感概。
“早就接到中洲的来信,只不过没想到殿下来的如此之早,不然怎能不备上好酒好肉,好生招待一番。”
“好哇,你这眼下之意,可是什么都没有喽。”卫嫆一边走,一边打量四周,顺便调侃道。
“哪儿能啊,既是殿下来,怎能不好生招待一番,只不过午间仓促,等晚上,晚上我领殿下去这城里最好的酒楼,好好吃上一番。”
“那你可要小心你的钱袋子。”卫嫆低头,进到营帐之中。
“我只怕殿下吃不破肚皮,其余的,可概不担心。”淮景陪着卫嫆嬉闹了几句,也随之进去。
幼时卫嫆爱玩闹,不喜欢闺阁女子的玩意,也和那些世家女子玩不到一处,愁的先帝四处给她搜罗伴读,第一个便是这个淮景,只不过他年岁要比卫嫆长上三岁有余,年纪到了便主动请缨随军历练,后来才有的谢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