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北蛮人还真是无礼,都已经被俘虏了,竟然还敢口出狂言。”
另一个人附和道,“对,对。他竟然敢妄想娶我们大将军,真是痴人说梦。”
“都快是将死之人了,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胆子?”第三个人有些嗤之以鼻。
正当他们说的正欢,一抬头却猛然看见前面站着的谢昀,一时之间慌乱的不知所措。
“将军。”三个人整整齐齐站成一排,低着头,一副生怕被责备的样子。
谢昀面无表情,在他们脸上扫过一圈。
称我将军而非少帅,不是谢家军的老人。言语之间尽是对卫嫆的维护,该是卫嫆后来又招募的新兵,罢了。
谢昀挥挥手,让他们离开了。
呼耶寒蝉?
是该去看看他了。
谢昀拄着拐,向牢狱的方向走去。
*
另一边,卫嫆回到了漠北,马不停蹄的就叫来了谢昭。
“谢昀的伤该恢复的差不多了。之前顾虑着他的身子,没法长途跋涉。如今修养了几日,该是可以了。等会你回去,替他把东西收拾好,便赶紧回中洲。宫里上下我都已经派人打点好了,到时候自会有医者上门。”
谢昭点点头,又有些为难,“若是兄长不愿离去,该怎么办?”
卫嫆皱了眉,这种情况也是极有可能发生的。她抚了抚额头,这些天连日奔波,觉少事多,再加上心中忧心谢昀的身体,不自觉的开始会阵阵头疼。
待头痛过去,卫嫆说,“无妨,我来跟他说,他一定得走。”
谢昭领命打算离开,卫嫆又叫住了他。
卫嫆先张了张嘴,难得的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这件事先不要同你嫂嫂讲,免得她担心,也免得引起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