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陵驾车去越城之前让大郎管好镇上的事,还千万嘱咐大郎他们如果遇到什么紧急的事千万要告知妙法,不要鲁莽自己往上冲。因为修河道的缘故来镇上的生人很多,有些人不是大郎他们这些本地人能惹得起的。
日落山头的时候妙法才睡醒,拿脸盆到院子里洗漱,看到容月也在院子里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欲言又止的。
妙法洗漱好拧干毛巾,容月都还在犹豫,妙法便主动走过去问。
妙法:“容姑娘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容月:“师爷你叫我名字就好了。”
妙法是一个十分有礼貌的人,但这种礼貌中透露着亲疏关系,她叫自己容姑娘,叫贵七贵七姑娘,称呼江大郎他们的时候却直接叫他们的名字。
妙法还真是有些尴尬直接叫人家姑娘的名字,还不是很熟嘛,既然她要求那就叫吧,“容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师爷就不想问我是不是认识前几天街上那个男人?”容月以为妙法会问的,可是都过了四天妙法还是没问,她一直把这件事挂在心里,心里一直在寻思如果妙法问她该怎么回答,可是妙法却不问,这让她更加忧虑了。
“这是你的私事,你不想说便不用说。”妙法很尊重女子,“你真的不用在意,时间不早了,我去吃点东西就先出门了。”
既然妙法没有要问的意思,那容月就决定隐瞒这件事。
夜半两更,躺在树下的妙法听到了铃铛的声音,是从河流上游传出来的,可能有修河道的囚犯要逃跑,妙法起身循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