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谓:“可耻,我为什么要觉得可耻,是上天要惩罚百姓又不是我要惩罚百姓,而且替我去做的人又不是你,替我遭天谴的人也不是你,你这般指责我做什么?”
一想到那人可能又要遭天谴,颜谓心里有些愧疚还有些心疼。
妙法忍了忍了,“既然国师没事就请吧,本师爷事务繁忙不便再招待,请!”
本来是想要来确认他们是不是要趁天狗食日处理洪水,但这个道姑嘴巴太毒都说伤了他的心,还是找机会再来吧,颜谓再看一眼这个衙门也就离开了。
妙法还没来得及阻止四喜就推门进去,手里还端着治疗风寒的药,但进去叫了很多声却没人回应,掀开帘子也没看到孟长陵。
四喜:“师爷,大人不在房里吗?贵七姑娘让我端汤药来给大人。”
妙法:“可能是去茅房了,你把汤药放在桌上就可以了,等会儿他回来了,我会让他喝的。”
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妙法笑呵呵的,“对了,中午吃什么,吃鸡可以吗?”
四喜也没有多想把汤药放下,“可以,我现在就去买。”
妙法:“对了,那个四喜啊,大人咳得很厉害我怕传染你们,所以大人的汤药只要煎好放在厨房就好了,我会去拿来给大人喝。在大人病好之前先不要来他的房间了,好吗?”
妙法和孟长陵之间的关系,四喜还是第一知道的,所以了解她避嫌,“好,那我去买鸡了。”